【土银】短打（5）
*大概ooc
*抄送社团 @定食屋
土方醒过来的时候银时正坐在他身边。
他费力地转头去看了一眼在辛勤工作的各项医疗仪器，再哑着嗓子喊了一句：“银时。”
“嗯。”
银时眼眶下一片青黑，眼球上爬满细密的血丝。土方从被底下探出手来，握了握他的：“我醒了。”
银时这才将他始终停留在嘀嗒作响心电图上的目光收回来，站起身来：“我去叫医生。”
土方见他站起来，才看到他那身羽织上大片干涸的血迹。他在心底掐算了一下，轻叹了口气。
“我睡了几天。”
“一天而已。”
“五天吧。”
“一天。”
银时面不改色地说着谎，他维持着面上的冷静与些微的呼吸不均，直到被土方摸了摸手指：“怎么了？”
他低下头来笑了下，承认了自己的谎。
“没事，不过这几天的夜太黑，怕有小鬼出没。”
土方将这句话嚼碎吞入腹中，像是吞了团火，烧得他眼里心里都疼。
哪有什么小鬼。
“还好，今晚的月亮够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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