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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巍澜】夭寿啦赵处和黑袍使大人牵手手啦!

*先谈恋爱再掉马,地下恋,综合剧版书版设定

*一句话楚郭

*大概ooc


大庆从赵云澜的办公室门口摔出来的时候,祝红正和汪徵坐在一起给彼此涂指甲油,老楚正一脸不耐烦地陪着小郭在沙发上看八点档肥皂剧。它沿着旋转式的楼梯一路磕磕跘跘滚到了一楼,咣当一声狠狠砸在地板上,一声惨烈的猫叫的动静堪比睡觉时被踩了尾巴。

“哟,大庆这是怎么了?”祝红甩着手指后仰去看它,“地板要是砸坏了咱可没钱换,鬼见愁不会给批的。”

大庆一脸看透了人生看清了生死的表情,愣愣地盯向祝红:“你猜我看见了什么?”

“不管看见了什么你这也太过了,咱们特调处什么没见……”

“你敢想象老赵和黑袍大人牵手吗?”

祝红手里的指甲油啪嗒一声砸在了地板上,溅了汪徵一裙边的粉红色,小郭的手机顺着桌边滑了下来,老楚直到它落地才想起自己可以发送傀儡线去接住,而刚走出实验室的林静没拿稳手上的爆米花机。

沉默,是今晚的康桥。

“真,真的?”郭长城声音都抖了,“那可是黑袍大人啊?不会是副处你看错了吧?”

“我也以为是我看错了。”大庆艰难地用四条肥短的腿撑着自己站了起来,“直到我看见老赵在黑袍大人脸上亲了一口。”

他成功让场面再度陷入沉默,直到赵云澜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,笑眯眯地趴在栏杆上冲下面吩咐:“哎,我说你们谁有空?帮我给沈教授办公室打个电话?”

“你手机呢?”祝红颤抖着企图挽留这个尴尬的寂静场面,妄想使当前的气氛看起来显得正常一点。

赵云澜却显然被她的演技骗了过去。他摊了摊手:“没电自动关机了。”

汪徵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,被祝红推了一把才木讷地从备忘录里翻出沈巍的电话号码,一按一顿地拨了八个数字。

“赵处,没人接。”

赵云澜回过身去,对着跟出来的黑袍大人耸了耸肩,笑得颇为狡黠:“黑老哥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

他们面面相觑,又一同目送着两个人重新回到办公室里。楚恕之和林静对视了一眼,立刻在电光火石之间达成了共识。

“不过我先声明啊,”林静压低了声音,“我这个窃听器还没完善,只能听清谈话声,其余的声音就听不太清楚了。”

“你费那么多话干嘛,还能有什么要听的。”大庆舔了舔爪子,“要不是我指甲没剪干净,使得老赵对我脚步声敏感得很,能犯得着请你俩出场?”

林静将窃听器贴在傀儡的身上,对楚恕之使了个眼色。楚恕之点了点头,操纵着傀儡去了办公室门口。

“事到如今,黑老哥,你还不愿意跟我坦白吗?”

赵云澜往桌边一坐,垂着手晃着腿,笑眯眯地盯着他:“或许我应该叫你,沈教授?”

沈巍嘴唇动了动,不见黄泉不落泪似的挣扎出一句话:“你没有证据。”

赵云澜嗯了声,站起来就慢条斯理地把沈巍往墙角逼。沈巍不愿对他出手,碎着步往后退,直到背部撞上了白墙,才匆匆挤出一句:“赵处长,不合适。”

他万万没想到赵云澜过了万年还是用和当初一模一样的招,自己也和那时一样毫无设防地被掀了面具。

“怎么,黑老哥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

沈巍的兜帽滑下了一点儿,露出他随手扎的苹果头发型,颇有些可爱。

他没能抢过面具,一张刀削斧凿的好皮囊被兜帽衬得白白净净,眼睛像一对黑曜石,黑亮亮地盯着赵云澜。

“沈巍啊沈巍,你让我说你什么好,”赵云澜叹了口气,“我怎么可能因为戴了个面具换了套衣服就认不清我家大美人?”
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
“大约……”赵云澜掰了掰手指,“三个月前。”

“我们才认识了三个半月。”

赵云澜理所应当地点了点头:“但我可和黑老哥认识了不少年了。”

沈巍无言以对。他抖落了一身的黑袍,变成缺了眼镜的三件套,将面具抢回来盖在了脸上。赵云澜饶有兴趣地盯了他一会儿,又问:“你打算怎么回去?”

“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。”

沈巍正积攒着一肚子的懊恼,又不舍得对赵云澜发泄,只能咬着牙躲着眼神憋出这么一句气话。赵云澜笑了笑,瞥眼在门外墙边待了许久的小傀儡,不动声色地合了门,顺带着往门缝上贴了张符。

楚恕之听着窃听器里被阻断信号的电流声撇了撇嘴,将小傀儡领了回来,往桌上一摆,任它对着剩下一大厅目瞪口呆的人翻白眼。

“所以……”

“……沈教授和黑袍大人是同一个人?”

“……老赵和沈教授在谈地下恋?”

林静将傀儡上的窃听器抠下来塞进口袋里:“算啦,天要下雨娘要嫁人,随赵处去好了。”

“不然还能怎样,鬼见愁那性子,认准谁就死着脑筋非得追到手的。”祝红往嘴里塞了片生肉片,“散了散了,被那赵扒皮知道咱们偷听八卦肯定要被扣工资。”

办公室内,赵云澜还是将沈巍抵在墙角,只是掀起他面具的一边,在眼角上落了个吻。

他脑子里出现了一个飘飘忽忽的印象,大概是拿着面具对着月亮打招呼的长发少年,长了张和沈巍一模一样的脸,却没有什么具体细节可查,只能作罢。

“生气了?”

沈巍没回话,心里的懊恼才只降下去半截,剩下半截还晃荡着在心口里转悠。赵云澜看他闷声,转了转歪脑筋,故作出一副憋屈的样子:“你看你,瞒了我那么久,也不告诉我,还要我自己发现。”

沈巍听了抱怨立刻急急抬头去看他表情,心里的懊恼刷的烟消云散,只剩下无奈和自责。他思前想后了许久,才问:“那我要怎么做才好?”

赵云澜压在心里偷笑,表面上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:“那,亲一下?”

楼下的大庆打了个哈欠。

“我闻到了一股儿恋爱的酸臭味。”它说。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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